谁能想到,风风火火把行李一装就往海外跑的大批在日华人,这会儿却又开起了“返程专列”,望着祖国大门满心期盼地喊:“能不能让我再进去?”这画风,多少有点剧情反转的味道。
话说回来,咱身边但凡聊起这事,总有人爱抛一句:“出了国还回来?后悔啦!”、“不是说日本啥啥都好嘛,咋还回头?”搞得好像移民这事就跟打游戏选了难度锁死,选了就不能撤回一样。可真的就这么简单?别急,外人看热闹,内行看门道,这里面的隐情多着呢。
其实,翻开这些年跨国移民的历史书,奔波、选择、回头、犹豫、冲动……啥戏码没演过。上世纪广东、福建的老乡们,跟着“下南洋”或踏上海外淘金路,图个啥?归根结底就一个“拼”字。改革开放前后,国内的局面,摸着石头过河。彼时日本风头正劲,“半导体”“汽车”“家电”——说是亚洲脊梁不为过,吸引力杠杠的,国人挤破头想去分一杯羹。
你以为漂洋过海一到那头就能一飞冲天?Where there’s a will, there’s a way?哪有那么多主角光环。现实比肥皂剧还拧巴,多少人在异国他乡扎根、熬夜打黑工,做的活儿“五花八门”,住着不到十平的格子间。冷吗?苦吗?当然。可人就这样——有了根,有亲朋,有份收入,总得给自己编点故事撑下去。慢慢地亲朋也被带了过去,一群又一群,慢慢在异国生下家、扎下根,看着孩子说的日语比普通话还溜,心里一阵酸甜苦辣。
本来嘛,新生活都捡起来了,理应没啥心思回头瞅,可人心这东西说变就变。谁规定移民不能回头?没几个人能随时做“完美计划”,更多的其实是一步一步摸出来,遇到天灾人祸还有环境变化,谁铁了心不悔改?当年一窝蜂往外奔,如今又齐刷刷回头,这事儿其实也不难懂。
这几年“反润”——也就是出国又返回的风潮突然出现真不是偶然。纪实报道里一串串触目惊心的数据:2019年,光是在日华人数量就临近百万!百万人口——什么概念?国语版的小县城都没这待遇,这还不算那些彻底归化、换了国籍、换了身份证的。可别以为身份变了心就真的变了,有多少“表面日籍、内心华人”日常还在国内社交媒体上刷存在感?
但老实讲,哪怕环境变迁,本以为国外定居就是新生活的全部,现实却直接啪啪打脸。先说日本,地理条件实在是没得挑——地震、火山、台风、海啸……像开了外挂一样轮流暴击,一点也不讲武德。听说没?今年刚一开年,日本九州附近一个6.7级地震,把周边人惊得鸡飞狗跳,往高地一跑就是好几天,饭桌子都带着余震一起晃,谁待着能不烦躁?紧接着火山喷发,连着一礼拜两千来次小地震,神仙来了也要怀疑人生了吧。
有段子说,日本的地震多得像朋友圈晒娃——总有一个在发生,有的不疼不痒,有的直接燎到自己。官方防灾预警开得比咱点外卖还快,动不动预言下一场就是十年一遇,“死亡人数要到三十万”,这种信息天天往外推,你说这些定居的华人不怕,谁信?身在异国,外表光鲜,内里其实一肚子慌张。
更何况最近世界地壳活动跟开挂似的。看看那俄罗斯远东地震,计量单位直接8.8,地球都在换姿势抖。而日本恰恰处在板块交界,躲是躲不过的,英国媒体都早早敲木鱼:小心,上百万人得准备撤离。于是日本官方一通海啸预警,沿海人民开始“有家难回”,这场面还真不是电视剧,是真真切切的现实版生存游戏。
你说地理环境只是开胃前菜,日本社会“知小礼而无大义”,这话听着挺苛刻,但细想确实如此。啥叫做表面这事做得规规矩矩,背后却容易来一脚?就拿排放核废水这事说,说阴了点,偷偷摸摸排了那么久,现在索性摆烂公之于众,反正你拿我咋样?往日本外贸圈打个电话,发现“北海道”“青森”啥暗号全下线了,各种海产一下子烂大街,国内商家急着撇清关系,怕的是品牌一起“蹚雷”。还别说,咱都在中国能感受到点点滴滴的影响,更别提那些身在日本的华人,吃的喝的成天要琢磨一遍,这日子难道舒坦?
所以,网上不是有人调侃:“外国的月亮亮到灼伤眼。”现实是啥?消费飞涨的年头,东京一白米饭都卖出半条咸鱼的价;税务政策更魔幻,啥“健康保险”“育儿补贴”——说白了羊毛都是出在羊身上,反正都是多收点税补贴社会。不出意外的话,2026年日本还打算加码,变着花样再收份“单身税”,怎么减轻压力?不光是华人喊难,日本本地年轻人也在叫苦,一副压不住的架势。
医疗、教育、生活压力……差不多全拉满。没错,以前那套“欧美日躺赢”的滤镜早碎得差不多了。以前那些做海外归来的“高端人才”,各回家抱大腿,现在大环境一变,回国的回国,留下的留下,国内这一波还看你“高高在上”?谁买账啊。新闻里动不动曝出华人在日也被卷入恶性案件,安全感越来越低,驻日大使馆几次三番贴心提醒,看你怎么选。
最有意思的是心理层面的悖论。很多人在日华人,在社交平台大方感慨:一直找不到归属感,撸猫吃鱼撸饭局,日常却还是登录国内APP,一到节假日翻倍想家。你说是真融入还是两头不靠?有个在日本工作的小姑娘还发帖,说自己是在“贴钱上班”——累了半天工资还都交了房租税收,到头来不赚反赔,这苦谁懂?
照理说不应该呀,以前“润”出去被老一辈当成出息,提都提脸上贴金。可现在这波华人一个个吭哧吭哧再回头,咋也不像是“阔太太”和“贵公子”的既视感。融不到外部社会里,怀念国内市井烟火气,哪怕回国见父母还得排队做核酸,也愿意一回生二回熟,哪边都不是家,干脆赌一把。
那问题来了——祖国会不会满怀热情张开怀抱:回来吧,有你的位置?微博、知乎上,这确实吵翻天。有的网友观点直接:“好走不送,别回;当年走得多快,现在还想投机?”但也有理性派,觉得无论谁,只要守法纳税,对社会有贡献,回归怎么了?尤其经验、视野、资金都比新手多,总不是零价值。归根结底,无论回不回,归属感这事儿最骗不了自己。
跳出表层,其实这就是每一代华人的流动宿命:跟着大势选,风向一变谁都难坐船不动。上一波是离家拼搏,这一波是逆流回望。
挺想象的,某天机场里三三两两拖着行李的身影,不再被贴标签嘀咕,而是带着新的人生方向。你说祖国愿不愿意接纳,是不是其实也是咱每个人的应答题?今天你在国内安身立命,明天也许你就是漂泊归来的自己,看问题就柔软多了。
最后,留下一个互动话题:如果你的好朋友“反润”回来,你愿意和他并肩奋斗,还是隔空喊“一路走好”呢?欢迎留言炸一波想法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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